簡慈知道他能說疼,肯定是反應不小,因此她說道:“如果受不了可以隨時出來。”“知道了?!?br/>隨著這一句話后,浴室里重新歸于安靜。簡慈看著掛在墻上的鐘表,時間一點點地過去,手也攥緊了幾分。然而,接下來的一個小時,浴室里沒有再發生任何的聲音。過了半個小時后,浴室門鎖被打開。秦時崢被衛北推了出來,他坐在輪椅上,衣領松散,額前的碎發有些濕漉,臉因為疼痛有些蒼白,整個人在光線下看上去有種脆弱感。與第一次他藥浴出來時的樣子截然相反。她也不多問,只是讓衛北把人扶上治療床上,開始施針。整個施針郭晨還算順利。秦時崢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。簡慈在將最后一根針扎入穴道之后,就擦了擦手,打算下樓。秦時崢一看她要走,連忙伸手握住,問:“你去哪兒?”簡慈揚了揚眉,“給你煮藥啊?!?br/>秦時崢頓時想到剛才她端著一鍋滾燙的藥罐,眉心微擰,“可以讓廚房的人去煮。”簡慈搖頭,“不行,他們不懂藥性和火候,達不到藥性。”這話讓秦時崢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