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都搞特立獨行那一套來彰顯自己。哼!此時不知道被標榜成特立獨行的簡慈正和秦時崢打電話。因為展覽提前結束,好多人都匆匆離開。坐在車內一直等著的秦時崢看那么多人都出來了,唯獨沒看到小姑娘,不免有些擔心。這才打了個電話給她。結果得知只是字畫被毀,眉宇間的擔憂才稍稍淡了一些。“需要我上樓嗎?”他問。簡慈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兩個人,似笑非笑道:“沒必要,一點小事而已。”秦時崢聽她邪氣肆意的聲音,就知道小姑娘心里應該是有主意了,便也沒有再說什么。等簡慈掛斷了電話后,她就這么斜靠在了窗邊,聽著不遠處的談話。這會兒徐江正讓她們兩個人坐下。但孟曉男因為覺得自己做錯事,心里惴惴不安的很,根本不敢坐。只是無措地站在那里,神色不安地解釋道:“教授,這件事的確是我的失職……但是……的確不是我損毀的……我根本就沒有打開過那個盒子……”說到最后,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甚至有些哽咽了起來。徐江是知道孟曉男的。她的家境向來困難,家庭也復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