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點父女親情也不講。對此,簡慈只是沉默了幾秒,卻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說了一句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周懷興知道這事兒對于親人來說不好過,因此主動轉移了話題,笑道:“你今年是第一次在京都和你外公過年吧?”簡慈還想著簡國興的事,沒什么情緒道:“沒有,和秦時崢過的。”周懷興神色微頓和秦五爺過?!都進秦家門了?這位小祖宗夠厲害啊!當下也不敢耽誤她,連忙結束了話題,“那行吧,要是胡玉香還有什么消息,我再告訴你。”簡慈嗯了一聲,就掛斷了電話。坐在一旁給簡慈剝瓜子的秦時崢將手里剝好的瓜子仁推了過去,隨口問了句,“怎么了?”簡慈拿了一顆瓜子仁無意識地放在手里把玩著,語氣平平道:“胡玉香說是簡國興暗中殺人滅口,但沒人相信。”秦時崢眉頭輕蹙,“那你怎么看?”簡慈看著那對瓜子仁輕笑了一聲,“我覺得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秦時崢的眸光幽冷凌厲了起來,“怎么說?”簡慈忽地輕笑了一聲,紅唇勾著冷意,“他殺人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這話讓秦時崢的眸底深處閃過幽暗的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