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慈揚了揚眉,脫口就道:“金秉文?”那名醫(yī)生眼睛一亮,小雞啄米似地再次點頭,“你也知道金秉文理事嗎?”簡慈似有深意地勾了勾唇,“都當理事了啊。”只是那笑里卻沒有半點溫度。那些人不明所以,只是一個勁兒地點頭,“可不是嘛,這位金理事聽說很厲害,咱們歐陽主任能投入他門下,可不得了。”可隨后那人就感覺哪兒不太對勁。什么叫‘都當理事了啊’?怎么感覺有種老熟人的感覺。難道簡小姐認識金理事?正想著,簡慈這時已經(jīng)起身離開了休息室。那人看著簡慈的背影,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,只覺得自己這想法太荒唐。不太可能。醫(yī)學組織的幾位理事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見的。就算簡小姐是陸宗巖的學生,可陸宗巖在醫(yī)學組織也只是教授,和內部的理事成員可相差一截呢,怎么可能認識理事。更何況她連歐陽主任都不認識,更別提那些理事了。估計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吧。想到這里,那人也去忙自己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