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就給秦時崢發了條消息,表示自己這邊已經結束了。周銳聽到這話就覺得刺耳,“……都什么年代了,還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簡慈懶懶散散地靠在車旁,“沒辦法,我這人就是孝順。”周銳:“……”這人,還是十年如一日的噎死人不償命。“行了,我真要走了,阿仁那邊你照顧著點。”簡慈發完消息后,就拉開了車門,坐了進去。提及阿仁,周銳眉頭立刻擰了起來,“你覺得他真行?”簡慈往駕駛座上隨意一靠,毫不猶豫地道:“一個全國冠軍基本到頭了。”阿仁資質只能算是中上,并不優秀。比賽中規中矩,思慮得比較多,不太敢沖。這種人在國內賽道上可能成績不錯,但真要走世界級比賽,肯定是不行的,分分鐘就被淘汰掉。“那你還讓我好好照顧?”周銳這下更不解了。簡慈漂亮的眸子半斂著,唇角的笑容薄戾,“但架不住心眼多啊,好生照顧,我很期待他能不能扛得住。”周銳一聽,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讓簡慈不高興的了。當下就點頭,“明白了,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點。”隨后就離開了。這時秦時崢打來了電話。簡慈接起電話,就聽到他道:“你在哪兒,我來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