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就不顧形象地罵咧了起來,“陸宗巖,你丫個臭家伙,韓慈明明在你這邊,你為什么不告訴我?!”陸宗巖那樣子別提多得意了,“我干嘛要告訴你,告訴你了之后就來搶我師父嗎?”身后的郭悅當場傻眼。等等。她是不是聽錯了?師父?誰是誰的師父?不應該陸教授是簡慈的師父嗎?畢竟,她大一的專業就是醫學專業啊。此時,鄭修然也不顧這會兒這么多人,就搶著說道:“什么叫搶你師父,韓慈本來就是我師父!”陸宗巖像護犢子一樣的護著道:“不過就是做過同一個課題而已,你別想來挖墻角。”想當年,這老小子為了能進簡慈的實驗室,那是廢了相當大的力氣。知道直接進沒辦法,就提出做同一個課題,用同一個實驗室,好方便交流這個理由,成功和簡慈同在一個實驗室里。而簡慈由于是理事長親自帶教,輩分自然不能和他們這些人比,所以他就臭不要臉的也一口一個師父的喊。偏偏簡慈這個缺心眼的又從來不在意這種小事。別提當時把他這個正兒八經的徒弟給氣成什么樣了。可鄭修然這個臭不要臉的非纏著不放,道:“不管,反正我喊的時候,師父也是應下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