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語嫣有今日,她早就知道。流產讓她氣血虧損,加之她有舊疾,才剛剛調整好不足一年,就讓身體大動干戈,如今還茍活著,那也只是昂貴西藥日日吊著。否則,早沒了,這就叫害人終害己。不過這些話,扁梔懶得說,要作,就繼續讓他們作,把自己作沒了,世界上還少一個自以為是,迷之自信的禍害。“她如今知道錯了,”歐墨淵見扁梔要走,急急拉住她的手。可還不等觸及,就被扁梔一把耍開。她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冷,盯著他的樣子嫌惡又厭怒,“歐總,自重。”扁梔直接往中醫院里頭走,身后歐墨淵皺眉抑制怒意,“扁梔!我先禮后兵,你別逼我用手段。”話音落下。扁梔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中醫院內。歐墨淵在原地站了許久,直到身后秘書提醒,說醫院那邊陳語嫣又進了手術室,他才轉身大步跨上車。車內。目睹一切的好友段成楓無語看著歐墨淵。“大哥,你什么情況啊?”“你剛剛那是求人的態度?我看比公園里的花孔雀還要驕傲。”“你什么情況啊?之前這樣也就算了,現如今跟嫂子離個婚,還這么趾高氣昂的,是不是有點過了啊?”段成楓撐頭,一臉苦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