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這話,沒夸張,說的真真的。這些年,在外頭,風里來雨里去的,為了伏擊對手,幾天幾夜沒睡,一口水都沒得喝的情況是家常便飯,毒蝎人若是矯情,那還有活頭么?幾粒藥的事情,顧言說起來,確實隨意。以至于周歲淮聽起來,還真當回事了。“一次一粒,別吃錯了。”周歲淮忍不住皺眉說。樓下的兩個傻子聽見這話,茫然的抬起頭,看著樓上的周歲淮。周歲淮“嘖——”了聲,拖鞋刷拉一聲,對樓下道,“我下來。”聞言。兩人頓時慌了。這——“別了吧,”萬倩就想勾著人擔心,沒想讓扁梔真的吃藥。顧言卻覺得還好啊,不過是胃藥嘛,一粒兩粒的,有啥?咱,鐵胃!“一天一粒,我懂的。”萬倩說話間,周歲淮都下來了。顧言已經提前過去把人叫醒了,扁梔睡的好好的,有人一把就薅起她,還不等起床氣起來呢,就看見周歲淮黑著一張臉朝她走來。夜色沉,扁梔穿著毛絨絨的,頭上帶著周恩幼給她的兔子帽子,起來的時候,迷迷瞪瞪的,眼睛睜開,眼底有紅血絲,也不知道在愁什么,看起來有點可憐。萬倩擔心露餡,一個勁的給扁梔使眼色。結果,人是沒睡醒,可周歲淮遞過去的藥問都沒問,直接放嘴里,就著水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