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語嫣的拳頭狠狠攥緊,思量著要盡快找個時機,把之前在醫院里錄的視頻放出去。而書房里的歐墨淵除了覺得剛剛的對話荒謬之外,還生出一股無力感。好像從扁梔離開開始,莫名的有一種被稱之為習慣的東西被抽離了。明明現在的一切都很好。歐正浩走了,他成為了歐氏唯一繼承人。陳語嫣的心臟病好了,他總算還了當年她救歐家于水火的情。扁梔還主動凈身出戶,一毛錢都沒有從歐家拿走,她兢兢業業的照顧了陳語嫣三年,照顧了他們三年,按照扁梔的話說,她不欠他的。他賺大發了。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。思緒間,心臟的某處再次劇烈跳動起來,每次只要一深入的想到扁梔心臟就會不對勁。他捂著胸口,再一次想著有時間應該去看看醫生。他正要出門時,陳語嫣推門進來,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,柔柔喊他:“墨淵。”歐墨淵推開她,去了地下車庫。等到回神過來時,車子已經停在扁氏中醫院了。門口圍著很多的媒體記者,歐墨淵坐在車內抽煙。等到一包煙抽完了,扁梔也從醫院里面出來,她的身邊圍繞著很多個男人。高矮胖瘦,還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