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恩幼的坐姿放松又放肆,她冷著臉,看著身側的人因為喝醉而泛紅的耳尖跟脖頸,沒由來的煩躁。 鐘源都嚇呆了,摸不著頭腦,不敢說話。 “這——這……這,”這了半天,眨了眨瞇瞇眼,尷尬的對周恩幼說:“恩幼小姐,你就是太客氣了,這屋子椅子多,再說秦儲禮如今這般地位的人,在您面前怎么配坐下說話。” 周恩幼掀起眸,好整以暇的看著鐘源,忽然笑了一聲,“鐘源是吧?” 鐘源忙不得的點頭,“對,鐘源。” 周恩幼:“聽說你在游戲行業有些建樹?” 鐘源:“不敢,不敢,就是鬧著玩。” 這就是一句商業場上自謙的話,卻不曾想周恩幼笑了一下,“看出來了,你這眼力勁也只配鬧著玩。” 鐘源嘴角的笑一下子滯住。 隸書幾個在一旁終于笑出聲來。 心里頓時明白了。 哦。 能給秦儲禮做主出頭的人來了。 周恩幼給自己倒了杯酒,然后偏頭問鐘源,“來,剛剛怎么搞秦儲禮的,給我照著來一份。” 鐘源腿都軟了。 “照著……” 來。 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