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梔怔住,忘記了反抗。周歲淮又說:“我是妖妖阿姨派來保護你的,小時候的那些小餅干,是謝禮。”周歲淮松開她,微微俯下身子,專注的跟她對視。他的眼眸漆黑,看人的時候用力,帶著一股信服感,“我答應了,所以,你對我要求任何事情,我對你的任何無底線的好,都是應當的。”周歲淮直起身子,渾身灑滿了清晨圣潔的光芒,他抬起手掌輕輕落在扁梔的發梢上。似信仰,似承諾。“所以,別怕,前路艱難,我在呢。”扁梔怔住,她仰著頭,陽光刺目,男人的眉眼溫柔注視。幾秒后。扁梔垂眼,臉上神色不顯。淡淡道:“周歲淮,你確實應該去演戲,臺詞功底不錯。”周歲淮只笑,不說話。把人送到公司,周歲淮轉頭看著扁梔,“那我走了,晚上找你吃飯。”扁梔沒應。她慢慢的闔上窗戶,說了一句話:“我不用誰守護,怪獸我能自己打。”車窗徹底我關上,車子絕塵而去。扁梔抵達中醫院的時候,王成才站在門口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