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扁梔連手都抬不起來了。清晨的運動,裹了一聲的熱汗,黏黏糊糊的。扁梔連眼皮都不想掀,勾著周歲淮的脖子,窩進溫熱的懷里,小聲,“周歲淮,我要洗澡。”周歲淮:“洗。”扁梔連呼吸都放緩了許多,聲音小小的,“可我好累,你,抱我去洗。”周歲淮輕笑了聲,胸膛震動著。迷迷瞪瞪的時候,扁梔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溫熱,她被周歲淮抱著坐進了浴缸內。扁梔無力的仰起頭,才剛要說話,就察覺身后的人再次有了動作。扁梔:“……”“周歲淮。”“能……”才落下這么一個字。男人的手,輕輕一掐。扁梔身子此刻無比敏感,只這么一碰,便狠狠一個戰粟,帶了一聲嬌滴滴的喘。周歲淮的眼神再次裹上厚重的欲念。然后——便是再次不受控制的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