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開心?”早起,周歲淮的音調有些啞。“開心。”扁梔從一而終的坦誠。周歲淮卷了卷笑,抬手把人扣在懷里,略略嫌棄,“你身上好冰,暖了你一個晚上。”扁梔聞言,手撐在周歲淮的胸膛,露出小臉跟周歲淮對視。晨起,男性的有些反應,藏不住。扁梔語調曖昧,微微一動,問,“有數據顯示,上c的時候,身體會快速回暖,你要試一試么?”周歲淮:“……”在扁梔這里,周歲淮真的覺得自己是個香餑餑。因為這姑娘似乎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跟他滾床單。并且,非常坦然,就好像——他們之間,就該做那件事似的。或許是因為大早上,也或許是那一刻,陽光落進屋子里一切都太溫柔了。周歲淮說:“你會一直專情的話,我可以跟你睡。”趴在他身上的人,眼睛立馬一亮,“這個睡,是名詞還是動詞?”周歲淮:“有區別么?”扁梔一臉認真,“當然,名詞,不代表任何東西,動詞,可以。”周歲淮無奈的笑了一聲,勾著扁梔的后腦勺,往自己的身上摁,無聲的勾大了嘴角的笑意。扁梔在他身上撲騰著,周歲淮摁著她,讓人在他身上咋咋呼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