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字臉,四十歲左右的樣子。一道長長的刀疤從左邊的眼尾一直落在下巴的位置,看著十分駭人。黑衣人見來人,老實巴交的喊了聲:“冷哥。”男人點了點頭,然后,揮手讓人走。自己則拖了張椅子,隨意在對面坐下。扁梔看著他。“你,是對面,新派來的人?”似乎是沒料到扁梔會主動跟他說話。男人抬起冰寒的眉眼,盯著扁梔,似乎試圖用眼神擊潰扁梔。扁梔:“?聊個天,放松點?”這是男人這輩子第一次聽別人叫他放松點。他扯唇,覺得好笑,“從前,放松,這兩個字,一直是我對別人說的。”扁梔點頭,“哦。”男人挑眉,進門后,第一次認真看向扁梔。頓了幾秒,他收回眼。扁梔問他,“你,能聊天么?”男人點頭,“聊個五毛的吧,多了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