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吻焦急,還帶著細微的喘,面容失色,臉上的戾氣都來不得收。扁梔輕笑。周歲淮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,緊緊的包裹住扁梔。最初扁梔掙扎著,嘴里嘟囔著熱,伸出手來,牢牢圈住他的脖子。周歲淮咬牙,克制邪念,將脖頸上的手取下來,連同嬌柔的身體一齊困在懷里。他聽見懷里不老實的人小聲說:“周歲淮,你是傻子么?”周歲淮不解其意,低低“嗯?”了聲,下一瞬便陷入扁梔嬌媚勾起的媚笑中。扁梔長得好看,天生自帶媚態(tài),往日里總冷著臉,彰顯專業(yè),用寬大的眼鏡遮掩顏色。如今卻不同。仰著頭,眼眶透著血紅,小巧的鼻尖親昵的蹭他,唇瓣紅如櫻桃,粉嫩的舌尖咬著下唇瓣,每一寸都在逼瘋周歲淮。結(jié)果,這人居然好不老實。也不知道是覺得冷,還是來了興致,冰涼的小手扯著他的襯衫外沿直接外西裝褲外頭扯。“小、小……乖。”周歲淮不得不騰出手來摁住她作亂的小手,“你,做什么?”“男人的衣服,不能隨便掀,”他努力的板起臉,故作教訓。本以為,她會消停,卻不曾想。扁梔嘟起嘴,模樣俏麗,懵懂又無辜盯著他的眼睛,理直氣壯的反駁,“你又不是別人。”“看看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