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歲淮將扁梔護在身后,眼神威嚴又冷厲的看著對面的三人,一開口,像是空氣中裹著冷寒直面而來,只一個“滾!”字,幾人身子一抖,你撐著我,我撐著走,腳步錯落的走出了別墅區。周歲淮收起狠厲,在低頭時,看著扁梔對著他笑。“笑什么?”不自覺的,周歲淮的聲音軟了軟。“笑你厲害。”扁梔說。周歲淮輕輕一笑,捏了捏扁梔的臉,“瞞著我這么久,為什么?”扁梔老實:“怕你太擔心了。”這話一出。周歲淮沉默了。在北美的時候,他親眼見著一個孕婦因為失血過多帶著已經足月的孩子離開了人世。他是真的怕。所以,從他知道扁梔懷孕的那一刻起,他就開始擔心。一開始知道是男孩子,他擔心。后來知道是閨女,他更擔心。現在知道了原來還不止一個的時候,他整個人都裂開了。巨大的喜悅轉變為絕大的惶恐,再到巨大的恐懼,一時間,他什么都不想,只想把扁梔帶到一個他認為的安全的空間里頭——藏起來。但是他知道,這不現實,所以,只能將心思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,卻沒想到,扁梔居然早早的就發現了。周歲淮覺得自己不正常,他還在這一切偏執的想法,是偏執狂的癥狀發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