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梔:“你給我飯吃了么?”周歲淮:“……”扁梔:“你不是去追新生活了么?哪里還管得了我?我昨天量體重了,比之前,就是你沒失憶之前,瘦了九斤,在努努力,都破單位數了。”周歲淮一聽,來氣的很,“怎么?你挺驕傲?”“我沒啊,你以后什么都記起來,別心疼就行,我是無所謂的。”聽聽。聽聽。這都什么話啊!周歲淮氣的臉都黑了,“哦,”了一聲,“感情,你這身上的肉,為我長的?”扁梔看著窗外夕陽,想了一下。而后,很認真的回答,“某種程度上,是的。”周歲淮:“……”察覺駕駛座的人好久沒回話,扁梔轉頭過去。窗外是映襯了一路的夕陽,某人的耳垂像是被一寸寸染紅,最后,那抹紅從耳尖彌漫到臉頰,最后延伸至脖頸。扁梔驚奇的發現。這人失憶之后,不僅性格暴躁了些,還更純情了。她嘴上討一點點小便宜,他就害羞的紅了耳朵,純情又可愛。扁梔心情大好,勾著嘴角,抬手,往駕駛位置上人的耳朵處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