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爺爺,我沒事,”秦儲禮飛快的抹著眼淚,看起來特別招惹疼,“你別把幼幼放學校宿舍,她會害怕。”周國濤剛想說,她會怕?土匪頭頭能怕啥?周恩幼:“我才不怕,誰怕誰是小狗。”扁梔:“……”周歲淮:“……”真是好樣的啊。兩歲就這么能頂嘴。“嗯,你不是小狗,我是,我是你的小狗。”幾歲的孩子,還不知道小狗是什么意思,秦儲禮只知道,周恩幼除了對扁梔有好臉,再來就是她養的那只狗了。他在書房里接受先生的教導時,總能看見周恩幼在草坪上抱著小狗笑,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,保姆在后頭哎呦哎呦的追著叫喚,元一寧也在笑,所有人都在笑。他覺得,小狗跟周恩幼是最最親密的關系了。他聽見過周恩幼跟周國濤說:“行,不欺負秦儲禮了,否則我就是小狗。”后來。周恩幼說:“嗯,我就是小狗,我是欺負秦儲禮了。”秦儲禮垂著眼睫想。那么——他也想做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