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也跟著笑,“老大,可林靈她自己有想法么?別你這里折騰她那里還是,本人女,愛好男,這男的得叫沈聽肆。”扁梔也不是胡亂瞎糊弄,這段時間她也發覺了,林靈不那么緊張沈聽肆了。就好像——一朝看盡繁花落。忽然就放下了。十年了,放下也是好事,姑娘的花期是一輩子的,什么時候都要讓自己快樂。這個男人不行,咱就換。慣著了!“我問過林靈了,”扁梔不是那么沒章程的人,“她說行。”顧言在電話那頭“呦——”了一聲,“這是開竅了!”顧言這里掛了電話后,給林靈又立馬去了一個。林靈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蕩著呢,昏昏欲睡的,電話打進來,她看了一眼,懶散的接了。“呦——林神,咋個說啊,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怎么個說法啊?”只從追到了冷如雪,顧言這小子日日孔雀開屏一般,絲毫沒有從前半分憂郁神色,活躍的跟反動分子一樣。“你有事沒事?”林靈閉著眼睛,“沒事掛了,我困。”“哎——別掛啊,跟兄弟說說,咋回事啊?不追你們家沈哥哥了?”林靈:“不追了。”顧言:“為啥啊,年紀大了,腿腳不好,追不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