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邁著大步走開了。霍最最一頭霧水,“?”扁梔坐在一旁,看著霍老五忙前忙后,樓上樓下的到處跑,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。最后,扁梔看見霍老五舉著個酒杯從樓上下來,額邊的汗水都顧不上擦。扁梔警惕起來,偏頭對身側的周歲淮說:“看見了么?”周歲淮:“看見了。”扁梔頗有遺憾,嘆了口氣。周歲淮:“?”“可惜了……”扁梔說。周歲淮:“?”“我身體現在不合適,否則的話,”扁梔想起當初的某個跟現在相似的時刻,“那杯酒也不是不能喝。”周歲淮輕笑了聲,也似乎很懷念。發出的聲音都啞了幾分,帶著蠱惑,“再過兩個月,我查過了,滿三個月就可以。”站在一側,完全不被顧忌的顧言一臉晦澀。這兩人能不能別時時刻刻都撒狗糧啊!沒看見旁邊一個單身狗么?!顧言撇撇嘴。這時,聽見扁梔忽然又低聲跟周歲淮說了一句,“那杯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