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儲禮整個原地碎了。 抽離自己的手,驚恐而崩潰的看著那姑娘,“你干嘛!” 至此。 周恩幼徹底親眼見證了秦儲禮的潔癖癥有多夸張。 那姑娘一臉受傷,不過是被抓一下手,秦儲禮一臉碰到瘟疫的樣子,誰都得受傷。 “你,”姑娘再次往前一站,像在表達點什么。 “好了,”周恩幼在秦儲禮被逼至角落時,淡淡開了口,“我要看診了,無關人員,都出去。” 那姑娘被大爺拉了出去,秦儲禮驚魂未定的站在角落,劉書意看著秦儲禮那樣,低聲問周恩幼,“他這個有點反常啊。” 周恩幼:“何止有點。” 是太反常了。 秦儲禮在國外那么多年,國外的民風開放,一個手背吻,一個拉手,他至于這樣整個人像是被侵犯了一般嗎? 這樣強迫型的潔癖癥,已經趨近于某種應激性的病癥了。 “秦儲禮……”劉書意壓低了聲音,對周恩幼說:“是不是在小時候遭遇過什么?” 周恩幼:“看來是,”今天她隨便一試,他就崩潰了。 劉書意又問,“那,還試么?” 周恩幼想起剛剛秦儲禮的反應,“算了,夠了。” 劉書意瞧了眼周恩幼,半晌后說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