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瀾咬牙:“不老。”老年人,可沒他這么能折騰。寶刀不老?這話,溫瀾沒敢說,怕被打。身子糾纏,浴室的瓷磚墻壁與鏡子上留下了諸多指紋與掌印。兩人從浴室,一直折騰到床上。結束后,賀時禮幫她細細擦著身子,“你說我長得抗老,什么叫抗老?就是說,我十八歲時,就長得很老了是吧。”“……”溫瀾無語,他怎么還在糾結這個問題。她深吸一口氣:“你不老,你特別年輕。”“敷衍。”溫瀾頭好痛,翻了個身,不愿理她,難怪塵塵都說他是那群叔叔里,最難搞,最難哄的。賀時禮笑著將夏涼被蓋在她身上。露出的薄肩,都是剛才留下的痕跡。若非已經拍完婚紗照,她明早醒來,怕是要跟他生氣了。**賀時禮與溫瀾這段時間,簡直是蜜里調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