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京澤恨不能一頭撞死,父親的腦回路,真的很清奇,你永遠都不知道他下面要說什么,果然,許爸爸笑著看著他。“阿澤,你從小就不太在乎別人怎么看你,年前讓你去宋家送禮,你叫得和殺驢一樣。”殺驢?許京澤覺得頭更疼了。“你今天去宋家吃飯,穿得跟去走紅毯一樣,還如此在乎宋家人是否會誤會你。”“說吧,你是在乎宋家人的看法,還是宋家某個人對你的看法!”正在吃面條的許京澤被父親這話噎住了。咳了半天,臉咳得通紅。許爸爸居然還笑道:“怎么著?被宋家那丫頭咬一口,還咬出感情了?”“……”“阿澤,你終于開竅了,老父親很欣慰。”許京澤完全沒有胃口吃東西了,放下筷子準備回房休息,卻被父親叫住,“你去哪兒?”“睡覺!”“睡什么覺,把面條吃了,不能浪費食物!”許爸爸輕哼著,“別垂頭喪氣的,吃飽飯才有精力想辦法對付人渣。”許京澤點頭,這話說得也有道理。只是當他真的吃完飯,許開疆卻問他:“馬上情人節了,你說我該送你母親什么?”“陸家哥兒倆,時禮、謝放……全都是有主的人,平時也就罷了,你還能硬湊上去和他們一起玩,過節可怎么辦啊。”許京澤懶得理他,抱著貓就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