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薛家父母沖出來,才將兩人分開。“陳怡,你是不是瘋了,你敢打我兒子?”薛母氣得上去打她。可她今天特意打扮,穿著裙子和高跟鞋,行動不便,剛碰到陳怡,就被她伸手推開。薛母一屁股摔蹲在地上,難以置信地看著她。“陳、陳怡?”薛弛已經從地上爬起來,白西裝已經被弄臟,就連梳理整潔的大背頭也被抓撓得不成樣子。看到是陳怡,滿目駭然。他驚恐地看著宋知意,瞬間明白她為何忽然如此了。“我那么信任你,你居然騙我!”陳怡頭發凌亂,脖子上隱約還能看到勒痕。她就好似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。表情猙獰、可怖。像是來勾他魂,索他命的。“那不是上次來過我們家的阿姨嗎?”小宋詞摟著許京澤的脖子,“他為什么打薛叔叔啊?”“因為薛叔叔干了壞事。”“小詞,媽媽帶你去買好吃的。”宋堯的妻子從許京澤懷里抱過孩子,這樣的場合,實在不適宜孩子觀看。許京澤雙手插兜,斜靠在一側,笑看眼前發生的一切。只是余光一掃,卻發現宋堯不知何時正盯著他看。就好像在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