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猶清臉頰發燙,眼神軟乎乎的,看著他,緊張、不安……“聽說,會很疼,你輕點兒。”一句話剛說完,江鶴庭俯身,狠狠吻下。從第一次接吻時她就知道,他的吻跟他這個人完全不同,平時話少又孤僻,可他的吻,卻熱得不像話,呼吸很重,又粗又沉。落在她的皮膚上,清洌而熱切。周遭全是他的氣息,好似海水涌來,要將她吞噬淹沒。她覺得身子軟得不成樣子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,江鶴庭的唇若有似無地輕啄著她的耳朵,惹得她渾身戰栗僵直。“害怕?”“緊張……”“你剛才不是挺敢的嗎?”夏猶清咬唇,卻抑制不住口中的輕吟聲,“可這種事……我、我不會。”她這年紀,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,但實踐方面的經驗全都來自江鶴庭,再者說,看過與做過是兩回事。江鶴庭含著她的耳垂,柔軟小巧,輕輕吮咬著。灼燙熱切的呼吸一點點吹進去,吹得她身子發軟:“別怕,我教你。”夏猶清喘著氣,無力抗拒。衣服被剝落,空調冷風吹來,她覺得渾身涼,他的吻落下,所過之處無一不挑起她的戰栗,她有些抑制不住,聲音里甚至糅雜了一絲哭腔……她從未如此直接感受到男女之間的身形與體力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