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熱。”阮蘇念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。“我?guī)湍恪!?br/>與她滾燙的身體相比,葉渭城手指溫度微涼,觸碰到她后背皮膚時,冷熱刺激,惹得她身子一顫,輕哼出聲。聲音嬌顫著,很勾人。“阮蘇念,誰告訴你我不行了?”葉渭城聲音沉抑著。“不需要誰告訴我,我自己會感覺。”“你要不要再感受一下?”“嗯?”阮蘇念被葉渭城拽著手轉(zhuǎn)了個身,整個人被按在沙發(fā)上,帶著濃厚酒氣的吻不由分說落下。濃烈、熾熱。不給她一點回應(yīng)的余地。只有野心蠻蠻的掠奪!帶著酒精味的氣息一股股灌入,極具侵略性,阮蘇念本就身熱覺得難受,此時更覺得呼吸困難,伸手推他,葉渭城皺了下眉,將她不安分的手反剪在頭頂,死死固定住。“唔——”烈酒侵襲,阮蘇念被他吻得腦袋發(fā)昏。身子也逐漸軟了。灼燙的吻從唇邊流連到她的耳朵、脖頸處,他的呼吸粗沉熱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