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然,他怕是連賀時禮的面都見不到。——這事兒很快就傳遍了京城,許多人都在等著事情的后續進展。尤其是當賀時禮的車子停在公司門口時,他推門下車。一身正裝,矜貴傲然。眼神淡漠地掃了眼與他相隔一條馬路的一群人,大概是氣場太強,原本舉著橫幅喊著口號的員工們瞬間沒再說話,也不敢靠近。當他的目光與躲在員工后面的溫懷民接觸時。溫懷民只覺得渾身被一股寒意包裹著。敢如此明目張膽算計逼宮賀時禮的,放眼京城,他是第一個。賀時禮拉開后側車門,當溫瀾出現時,溫懷民眼睛都直了。她本就長得好看。近來生活不錯,氣色也好。與他此時狼狽落寞的模樣,形成了鮮明對比。一定是個小雜種,給賀時禮吹耳邊風,才會把他搞成這個樣子。賀時禮示意員工領著溫瀾進公司,又吩咐了王叔幾件事。王叔點著頭,在賀時禮進入公司后,他大步朝著馬路對面走去,“溫先生,我們先生請您進去,諸位員工也可以推舉兩位代表一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