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林蔓驚恐萬狀,難以置信地看向賀時寒。他只低頭摩挲著拐杖,并不說話,已有兩個男人上前,一人一側(cè)按住林蔓的胳膊,將她強行拖拽過去,按住頭,強行將她往地面的牛奶上面摁。林蔓自然是不愿喝的,竭力掙扎,可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,無異于蚍蜉撼樹。“賀先生,我錯了,饒了我吧,我真的錯了……”“你哪里錯了?”賀時寒反問。“我……我不該讓她喝牛奶!”賀時寒不說話,兩個男人繼續(xù)強行按頭,直到林蔓說了句:“我不該綁架她!”賀時寒一聲冷笑:“敢綁架她的女兒?你膽子可真大!”林蔓不明白,賀時寒與陸硯北有恩怨,為什么要說這種話。“賀先生,您饒了我吧,您讓我做什么都行,只要你能放過我!”她跪在地上,連聲求饒。為了讓賀時寒放過自己,她竟然自己跪在地上,開始舔牛奶:“我已經(jīng)舔了,求你放過我。”那模樣……像極了一條喪家狗!“你打她了?”賀時寒挑眉。“沒、我沒有!”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