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十幾條,是幾十條。他在國外也轉移了很多資產,為的是就有朝一日走投無路,好逃到國外去。但現在是沒有任何機會了。外面上百號人包圍著他,他又被狙擊手瞄準了。但死要,也要拉個墊背的。槍聲響起,連響了好幾聲的同時,那些罐罐里的二甲苯和丙酮發生了爆炸。爆炸之前,有人倒在了血泊當中。……何啟東和喬蕎等人匯合之后,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找到了商陸和喬長安的位置。他從電腦前抬頭,望向血色極差的喬蕎,“商陸和安安都在離這三十多公里的郊區某處廢棄的化工廠,我們現在就帶人趕過去。”一行人上了車,匆匆忙忙趕往目的地。一路上,喬長安的狀態很不好。她的手是冰涼的,臉色也白得嚇人。何啟東握著她的手,跟著憂心忡忡,“喬蕎,最近商陸和安安是得罪過什么人嗎。按理說不應該出什么事。”喬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。商陸和安安這兩父女,不愧是親生的父女,有什么事情都隱瞞著她,不告訴她實情。她把自己唯一知道的,告訴了何啟東,“前段時間,安安去找過文世強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,她和她爸都不說。但肯定沒那么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