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蕎無法再冷靜。她忘了關洗菜池里的水。嘩啦啦一通流下來,正好應了她煩燥燥的心情。“商陸,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不是個合格的妻子?你覺得你是合格的丈夫嗎?”“我不合格?”商陸用最冰冷的聲音,反問著。他堂堂鵬城首富,自降身份跟她同吃同住。她吃路邊攤,他跟著。她住跟他家衛生間一樣小的出租屋,他也跟著。為了適應她,他做了多少改變,她知不知道?頓時覺得他這么自降身份地去討好她,有些活該。系著睡袍的雙手垂下來。肩膀塌下來。整個人有些痛苦,卻用冰冷來掩飾著:“喬蕎,你最好認真的想一想,我們的這段婚姻關系,到底該怎么繼續下去。等你想清楚了,再給我打電話。”啪!直接掛斷電話。遠在溫州的喬蕎,看著通話中斷的手機屏幕。要被氣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