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商陸不是鵬城首富,如果他們的觀念沒有不相同,如果他們一直過著踏實的日子,是不是就能在雪地里一起漫步。然后走著走著,就白了頭?人果然是感情動物。不管她有多干脆又有多理性,始終是逃不過自己真實的心境。不過是在雪地里走了幾百米。身子仿佛被凍僵了。爬上三樓,她掏出鑰匙,準備開宿舍門。大概是太冷手太僵,門始終沒有打開。她把鑰匙插在門鎖上,使勁地往手上哈著熱氣。依然不覺得暖。雪太大了。氣溫也太低了。經過一場失敗的婚姻,流過產后,她也不是那個不怕冷的小姑娘了。她住的宿舍在三樓樓梯口的第一間,轉角便是一個樓道。往手上使勁哈著熱氣的同時,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突然從轉角處走過來。下意識的有些緊張。因為那雙皮鞋有些眼熟。不,何止是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