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宴早了半小時抵達咖啡廳。剛好,他可以一邊喝咖啡,一邊看看報表。李父李母只有他一個養子,李家的偌大家業只能他來繼承。他也不負李父李母所托,把公司的業務打理得蒸蒸日上。有些文件需要他簽字。他從公文包里,拿出文件,翻開,一頁一頁快速又精準有效地瀏覽著。簽名的時候,剛剛還好好的,簽到最后,不知不覺在右下角寫了一個喬字。那是喬蕎的喬。眉心不由緊緊一擰。臉上浮出煩燥不安的神情。沒有辦法,喬蕎就是走進了他的心里,悄無聲息間,扎了根。并且絲毫不給他任何準備的時間,不知不覺的深陷了。可喬蕎是他好兄弟商陸的妻子。朋友之妻,他是萬萬不能有任何念頭的。于是,克制。于是,壓抑自己。這相親的進度,得快一些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