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含著淚，含著復雜的情緒。

喬蕎哽咽得不行。

“阿東，你比我的親大哥還要親，我真希望你幸福。”

“晚舟也是我的親妹子。”哽咽了一下，她又道，“我希望你們倆好好的。”

一句好好的，包含了她太多的祝福與期待。

何啟東用力地點了點頭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喬蕎，對不起，出了這樣的事情，還要讓你操心我的事。”

何啟東通紅含淚的雙眼里，滿是愧疚。

眼里的喬蕎，永遠那么頑強不倒。

從小到大，都是如此。

小時候，他親眼看到喬蕎被喬媽推開，摔倒在地上。

手掌摩擦在下著雪的冰冷的碎石子上，一片血肉模糊。

可是她卻一聲都不吭。

爬起來，她繼續去追喬媽離開的車子，求喬媽帶她帶。

她一聲一聲地喊著媽媽。

可是那個與她有著最親的血緣關系的媽媽，一去不回。

他以為喬蕎會哭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