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緊張的吧。她緩了大半分鐘,這才語無倫次地問:“阿東,你,你,你怎么在這里?”大概是真的太緊張了。鄧晚舟的手,不由自主地抓緊肩上的包包。站在那株明艷的三角梅前,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好可愛!世人都唱桃之夭夭,見她才知灼灼其華。以前,一直未曾發(fā)覺。不。或許以前是發(fā)覺的,只是從不曾正視過。何啟東手掌在鐵藝欄柵上,勾起唇角,笑了,“不過來幫我開門嗎?”“哦!”鄧晚舟想要提腿抬腳的。動作突然變得有些笨拙。她笨手笨腳地來到鐵藝欄柵門前。原本記在腦海里的一串密碼,本是滾瓜爛熟,這會兒好像怎么也想不起來。連輸了兩次,都錯了。那笨拙的動作,與緊張的神情,被何啟東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