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在別人口中聽到的。秦森在給商陸最后一次學會坦誠相待的機會。喬蕎信以為真,無所謂的笑了笑,“我還以為是什么事。這事我知道啊,你不能怪商陸,是我堅持不辦婚禮的。”婚禮的事情,又讓喬蕎想到了女兒安安。眼神不由變得落寞起來。她沉沉地嘆了一口氣。“秦森,我以前答應過安安,我和她爸爸補辦婚禮時,要讓她當爸爸媽媽的花童。”“所以我們的婚禮,要留到安安回來才辦。”秦森知道喬蕎的心思。他和商陸爭吵的事情,也不是辦不辦婚禮的事情。喬蕎又說,“你也別怪商陸了。”坐在輪椅上的商陸,終于插了一句話,“喬兒,后天我和秦森要去一趟外地,大概半個月后回來。”陸教授說了,如果注射了那批針劑,一周內能見效果。再有一周,沒什么事的話,就能完全恢復了。半個月后,他就能以全新的面貌回到喬蕎的身邊,給喬蕎一個大大的驚喜。秦森瞪了商陸一眼。真想當面拆穿他。剛要開口,喬蕎驚訝道,“出差?商陸,你已經兩年多沒出過差了,有什么急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