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澤知道攔不住她,便只有鼓勵她,“阿遇說明天過后,他和你小姨小姨父,準備舉家遷往京都,說是以后在京都看病方便,興許是為了躲避你,也為了躲避我,為了成全我們。你現在知道這些,還能留住他。你也想留住他,對嗎?”其實不用問,秦君澤心里也是有答案的。忽然間,喬長安有些答不上來。答案肯定是肯定的。但她忽然發現,自己對秦君澤好殘忍,“君澤哥,你為什么要第一時間告訴我。你完全可以當作不知道的。”也許那樣,她和阿遇就真的錯過了。她以為阿遇冷漠無情,或許就不會再追去京都。時間久了,也許她就能接受君澤。但君澤哥沒有這么做。或許是還有一些自尊心作祟,秦君澤不愿說出真正的想法。他笑了笑,道:“小時候你的眼里總是有光,像太陽一樣明媚燦爛。”“可這些年你失蹤不見的日子,不管我怎么努力地回想,都回想不起你眼里有光的樣子。”“你終于回來后的日子,我發現你眼里的光不見了。我這才明白過來,讓我念念不忘的不是你眼里的光,而是我們單純無邪的童年時光。”這是掩飾的說辭。喬長安知道。如果真如他所說,他能這般釋懷的話,他就不會有滿屋子的畫,畫著滿屋子的她。但喬長安沒有說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