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覺到他的步伐緩慢,秦蓁蓁停下腳步。 側頭時,見到喬爾年那深情的眸子正落在自己身上。 她抬唇,剛要說什么,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,“蓁蓁,你終于是我的人了。” 再抬頭時,他的臉頰掛著兩行淚水。 那是喜悅,那是感觸。 他用整個人生上半場小心翼翼暗戀的人兒啊,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了。 他牽著秦蓁蓁的手,走到綠化帶拆了一直粗壯的樹枝,“現在可以去向岳父大人負荊請罪了。” 瞧著他手中的樹枝太粗太壯,秦蓁蓁心疼。 她將它扔了,重新折了一枝細地,交到他手心。 他卻將那只又粗又壯的枝條拾起來,“要負荊請罪就要有誠意,岳父大人要是真打,我也心甘情愿受著。是我讓他的寶貝女兒在國外流產時,一個人孤零零的無人陪,無人照顧。是我的過錯。” 其實,那根本不是喬爾年的過錯。 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。 就連發生關系,也是她主動招惹的他。 他何來有錯? 要是她爸真的要把這棍子抽在爾年身上,她第一個不同意。 她牽緊喬爾年手,大步往停車場走去,“走吧,現在回去告訴大家,我們倆結婚領證了。” 這個時候,秦蓁蓁的手機響了。 與此同時,喬爾年的手機也響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