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晚舟又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,“那就別說了。”窗外的雨依然肆意地打著,張助糾結半分鐘后,還是開了口。“鄧總,一個人的心已經死了,無論你往他的心湖投多大的石頭,哪怕是往里面砸塊隕石,也是砸不出浪花的。”“何先生和喬小姐的事情之后,他的心就像是死了一樣。”鄧晚舟喝進嘴里的咖啡,下了肚。那苦澀的味道,倍加清晰。她頓了頓,放下咖啡杯,無懼艱難一笑,“小張,你覺得你家老板是個什么性子的人?”張助想了想:“工作中還是生活中?”鄧晚舟:“你就說工作中吧。”張助:“不達目的不罷休,手腕很強硬,死馬都能被你醫成活馬。”鄧晚舟:“這不就對了。就沒有我搞不定的事,自然不會有我搞不定的人。”雨似乎越下越大。司機減緩了車速。鄧晚舟也趁這個時候,打來了平板電腦,開始查看今天的行程安排,“阿東那邊,繼續關注著,還是老樣子,早上晚上各匯報一次。”漂泊大雨的另一頭。何啟東去地下室遛完狗,回家修剪完花花草草草,看了會兒股市和外匯。又喝了個早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