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原生家庭,她曾無數次在夢里哭醒。那個時候,他沒有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,這時,他彎腰抱住了喬蕎。一直到破曉前,商陸才松開。“三爺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,我們得走了。”光頭保鏢催促道。商陸的懷抱松開了,手卻依舊牽著喬蕎的手。又最后一次抱了抱喬蕎,這才讓光頭保鏢推著他的輪椅離開。李宴在酒柜門前的暗道,等了他一夜。見到他時,李宴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,“我不知道這個謊言,還要幫你隱瞞多久。商陸,你應該鼓起勇氣,堅強一點。沒有人會嫌棄你現在這個樣子的。”“可是我嫌棄。”他用最平靜卻最死氣沉沉的語氣,應了應聲。聽得李宴心里很不是滋味。“商陸,我最多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,調整好你的心態。”李宴不想這樣一直當幫兇。“如果一個月內你調整不好你的心態,我不會再幫你。”坐在輪椅上的商陸,雖是看不見,卻朝李宴的聲音方向抬了抬頭。“李宴。我以后不會再來看喬蕎了。”“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愛上喬蕎了?”李宴沒有立即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