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爾年。”秦君澤從喬爾年手上接過那個透明的玻璃盒子。又說,“我去醫院,你留下來照顧你姐。”接過那個玻璃盒子時,秦君澤心下涼了大半截。希望這不是李遇的手指!所有人回去等通知。漢京九榕臺。一大家人坐在客廳里。商陸和喬蕎則在廚房里,親自給喬長安煮著姜湯。喬蕎看商陸切的姜片不夠多,又切了一大塊丟到鍋里。商陸則往鍋里放著糖,“喬蕎,你說女兒為什么每次單獨行動,都不告訴我們,真是操心死了。她膽子太大了,一個人背著氧氣瓶就下深海。”“為什么,還能為什么你想不明白嗎?”喬蕎往鍋里放完姜片,瞪著他。他不明白。她有些生氣道,“性子還不是隨了你,什么事情都不跟家里人商量,怕家里人擔心,就什么都不說。你們倆啊,真是血親血親的親父女。不是父女干不出一樣的事情來。”商陸做這些事情的時候,喬蕎是無比生氣的。可到了女兒做這些事情,她這個當媽的反而不氣了,有的只是深深的擔憂,“安安是怎么知道阿遇有可能在海邊的?”百思不得其解。這時,李宴接到了一通電話。是公安局那邊打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