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,瞞得過他?商陸不知道要怎么安慰。想了想,沉沉地說出一句:“秦森,長痛還如短痛。”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秦森自欺欺人,一聲苦笑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商陸還想再說什么。秦森從沙發上起身,“m國那件棘手的事情,你別讓柯以楠去了,我去,我已經買好了機票。”說著,往外走。開門時,在門口偷聽墻角的柯以楠,只差沒撞進來。柯以楠原本以為,他們倆又要打一架。畢竟是秦森把商陸火急火燎地叫回來的。那口氣,那架勢,似乎是找商陸回來打架的。可是門打開時,這兩人好好的,沒打架。柯以楠更加如丈二和尚,摸不著頭腦,“你們倆沒事吧。”“好兄弟會是一輩子!”秦森拍著柯以楠的肩,答得風馬牛不相及。柯以楠更懵圈了。這什么跟什么啊?秦森又拍了拍柯以楠的肩,“以楠,過幾天不是柯叔叔過生嗎。你別逃到m國去,回去好好跟他慶祝一下,順便修復一下你們父子倆的感情。m國司法部那邊的事情,我去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