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直了背脊,問,“喬蕎,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商仲伯和秦森都勸他,要學會哄女人。他試著放下身段,抬唇,“對不起,剛才不該跟你吵架的,別生氣了,嗯?”“你以為我是生你剛剛的氣?”喬蕎冷聲問,“商陸,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坦白?這是我給你的最后的機會。”聽這口氣,她好像真的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。半個小時前,跟她吵了一架。心情本是很郁悶煩躁,他站在陽臺上抽著煙。這會兒,煙頭還夾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間。“喬蕎,我把這根煙抽完,再給你打過去。”他很少抽煙的,急忙掛了電話。也沒跟喬蕎解釋,為什么會抽煙。喬蕎還沒見他抽過煙猛吸一大口的煙,煙頭處的星火燃得更紅更亮。沉沉吐氣時,吐出煙霧來,在他面前裊裊繞繞的彌散開。咳咳!大概是為了掩飾心中慌亂和不安,吸得吸了,嗆著了。連續咳了好幾聲,越咳越洶涌。肺和咳嗽都要咳破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