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蕎掩飾著心里的各種緊張慌亂,走過去,看似干脆地問,“你怎么突然來我這里了?”“今天來溫州處理一些事情,順路過來看看。”他看著她應了聲。“哦。”剛洗過鍋碗,她的手是濕的,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。正好借機抽開目光,不再敢去看他。聽到他的答案時,或許是有些失落的。其實已經離婚了,不該失落。但情緒就是那么復雜。把擦完手的紙巾揉成一團后,扔進垃圾桶里的瞬間,失落的情緒也整理好了。再抬眸時,又干脆地問道,“你是要再在我這里坐會兒,還是要回去了?”“不歡迎我嗎?”商陸直視她的雙眸。她笑得很干脆,“也沒有。我沒有離了婚就要老死不相往來的主張。”不做夫妻,也不用成仇人。她笑了笑又說,“只是覺今天挺突然的。”“窗外的雪景挺好看的。”商陸看了看窗外,重新看回她。“能陪我出去走走嗎?”望向窗外,大雪還是紛紛揚揚地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