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可能不接觸。接了電話,他的聲線很干脆,也很冷漠,“你這么一大早打電話給我,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,就請免開尊口。”除了工作的事情,柯以楠不想和商陸多說任何一句話。柯以楠還在怪他。怪他毀了靜曉的一生。商陸知道,“靜曉回蘇家了。”“用不著你提醒。”啪,柯以楠掛斷電話,不愿再跟他多說一個字。商陸收了手機。站在窗邊,眉色染上濃濃的愁。窗外的天色,不知是何時,放亮了。旭日初升,陽光溫暖的灑下來。希望似乎就在眼前。可他與好兄弟柯以楠的關系,卻再也回不去了。隔在他與柯以楠之間的那道又沉又重的屏障,再也見不到光。一切,都是他自作自受。他從未顧過兄弟的感受。是他活該的。他自嘲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