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才走出去。關于她剛剛偷偷聽到的,他們要去訂婚紗,要準備訂婚的事情,她一個字都沒有問。捏著酒杯的喬爾年,將杯中的大半杯酒一飲而盡。隨即又往里面倒了半杯,重新端在手中時,他看了她一眼,“沒什么要問的?”她搖頭。他又問,“真的沒什么想問的?”她又搖了搖頭。他反復確認,“真的不問?”她還是搖頭。這次,喬爾年沒有再反問她了,笑了一聲后,他獨自去品酒。烈酒下喉,不知是喝得猛了些,還是怎么的,灼燒的胃疼,肝疼,胸口也疼。他再次苦笑了一聲。那么多的名媛千金喜歡他,熱烈地追求著他,視他為這輩子的非君不嫁。唯獨她,連一絲絲的在意也不曾有過?如果她問,他可以解釋。喝的酒不過是一杯葡萄酒。可酒的后勁卻從未像今天這般大,灼得他快要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