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燈下,他把這根指頭翹起來,“陶陶,我這根手指頭當年是怎么斷的,你還記得嗎?” “不就是被綁架的時候,歹人給你砍斷的嗎。當時你還說是做了移植手術。” 秦陶陶瞧著她姐夫的這根手指頭,根本不像是做移植手術而接上去的。 就算是,也不可能像是原來長出來的一般。 應該有疤痕才對。 “安安姐姐說,那是她用祝由術幫你恢復的?”秦陶陶盯著李遇的小手尾指,只覺神奇。 “嗯。”李遇把手收回來,拉著喬長安的手,“明天過后,你也能像我一樣,重新恢復成一個四肢健全的人。” 明天! 秦陶陶這一夜,怕是都睡不好了。 做一個健全的人,可以正常走路,奔跑,可以和謝寒肩并肩地站在一起,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。 涼風從幾人身邊拂過。 夜燈也照著幾人的笑臉。 那風吹來的地方,一處樹影之下,有人目光深沉地瞧著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