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突然說要斷絕一切來往,斷絕一切關系。”“又突然要復婚。”“商陸,你讓我感到很不安,很害怕。”雪地中的商陸,任由風像刀槍一樣的穿過身體。寬闊的雙肩,忽然塌了塌。“你從來沒有想過,要跟我復婚?”喬蕎不想欺騙自己。也不想欺騙他。看著他滿眼的憂郁和悲傷,她很坦誠地回答他。“商陸,跟你分開后的這大半年,我和薇薇一起做生意賺了不少錢,看起來也越來越成功。”“但這只是情場失意,商場得意罷了。”“我其實過得不那么好。”一個人吃飯,一個人睡覺。被窩始終是冷的。閨蜜跟她關系再好,再體貼關心她,可始終有自己的家庭,有自己的孩子要照顧。終究不可能跟她一起過日子。有時候病了只能自己硬抗,不想去麻煩任何人,也只有自己拖著不舒服的身體,去到冷冰冰的醫院,排隊,看病,拿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