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虛弱得像是生病的幼貓一樣。頓了頓,喉嚨像卡了魚刺。委屈難受得,有些擠不出聲音。她吸了吸鼻子,讓自己做了個沉沉的呼吸,這才看著商陸,又道,“我就那么不被信任嗎?”“你之前說過,要重新適應我們兩的婚姻關系,也暫時不想要孩子,不想孩子生在破碎的家庭里。”商陸應聲。喬蕎更氣,“我是說過。可如果真有了孩子,你認為我會舍得打掉嗎,我是那么狠心的人嗎?”她是被親生母親拋棄過的可憐蟲。她要是當了母親,她肯定要千萬倍的對寶寶好。她怎么可能舍得掉打自己的孩子,做那么殘忍的事情。“商陸,看來我們不只是身份不對等的問題。”還有不信任,不理解。這樣相處著,好累。商陸想了想,“孩子是自然流產,還是你故意打掉的,我明天會調查清楚。”如果他冤枉了她,他會說對不起。會認錯。“調查??”喬蕎要被氣笑了,負氣道,“好,你慢慢去調查,我懶得再跟你說話。”調查清楚了再還她清白。說到底,她說的話,他認為是一面之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