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小牛崽長壯了,還要宰了它,拿給兒媳婦吃。站在牛屋外的商陸,不由蹙了蹙眉心。“堂堂商氏集團的董事長,天天在這里喂牛,這是愛上當農夫的生活了?”聞聲,回頭,商仲伯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個人站在那里。忙問,“你怎么一個人回來,蕎蕎呢,怎么不把喬蕎一起帶回來?我不是跟你說過了,你要回來就帶喬蕎一起回來,你一個人回來就不必要回來了。”商仲伯摸了摸蘇丹牛的背,繼續喂它喝威士忌。“我和喬蕎離婚了。這件事情,該告訴你一聲。”商陸直截了當。商仲伯摸著蘇丹牛牛背的手,頓時一僵。哐當一聲。手里的酒碗,摔在地上。酒灑了一地。起身時,商仲伯整個人要炸毛,“你說什么,你敢再說一遍?”“我和她始終不是一個世界,不是一個階層的人。”商陸不想再繼續騙商仲伯。商仲伯真想抽起一根棍子,打死這個不爭氣的兒子。這么好的兒媳婦,就被他弄丟了。可是起身時,胸口痛,腦袋也沖了血,突然有些站不穩。他捂著胸口,“你在跟我開玩笑,對不對?”好好的,怎么會離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