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陪他去金三角的,是光頭保鏢李潮樹兄弟倆。喬蕎看到他的車子停在了別墅外的車庫,趕緊起身去迎。商陸從入戶電梯走進來。屋里的氣溫比外面高許多,他脫下了風衣。“商陸,昨天的事情對不起,我不該那么吼你?!眴淌w接下他的風衣。見他額頭上包著紗布。許是摔得很厲害吧。為了安安的事情,他也心力憔悴,飯沒吃好,覺沒睡好,心也不安寧,還日日夜夜地操勞。他站在這個高度,身上肩負著他的責任。他沒辦法保證兩全其美。喬蕎是理解的。“還很疼吧?”喬蕎望著他的傷口,“爸非不告訴我你傷得怎么樣,我從忠叔口中才知道你縫了八針?!?br/>“沒事的?!鄙剃懳兆淌w的手,“……”有許多話想要說。堵在喉嚨里。一個字也說不出口。他更加緊地握著她的手,“晚上我要趕一趟飛機,今天中午我留在家里給你做一頓飯吧?!?br/>